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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芍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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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皇宫一出来,谢舒便往矿山赶去,他来之前调查过,这座山矿早已被开采殆尽,只安排了十几个人每日进矿洞采捡一些残余的铁矿石,但此事却被安国舅如此重视,非常不正常。花花带着一队人马已经到了矿山,谢舒却在路上被拦了下来。

掀开车帘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跪在路上,他的衣服上还有些黑灰,随身习惯带着锤凿别在腰后,拦住谢舒的车架,而此处是前往矿山的必经之路,倒像是在等谢舒一样。

“求大人救救矿洞里的人。”

这么说,他应该也与那些人相识,谢舒让他先起来,才发现他腿脚似乎有些不便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草民李大锤,也是矿山的矿工,我熟悉矿洞里的每一条路,愿意为大人引路。”

谢舒本还忧愁若安国舅的人故意阻拦,延缓救人时机,没想到竟得此人相助:“上车,我们这就去矿山。”

待马车到矿山时,正好碰上杨主事拦住花花:“矿洞中道路复杂,且无人带路,小人是怕花侍卫也被困在矿洞中。”

花花自然知道这只不过是杨主事阻挠自己调查的借口:“杨主事代安国舅掌管这矿山,必定知晓矿洞的路,就看杨大人愿不愿意带路了。”

但杨主事支支吾吾地说矿洞地图找不到了,显然不想带路。就在花花决定闯进矿洞中时,身后传来太子的声音。

“杨主事大约事务烦杂,丢了地图也正常。”谢舒带来的人将矿洞围住,替换掉了杨主事的人,顿时将局势控制下来,“但巧的是孤在路上碰到了一人,恰好熟悉洞中情况。”

谢舒身后走出了一人,杨主事见到后震惊不已:“你?你怎么在这里?”

李大锤略带着哭腔,言语中尽是悔恨:“草民今早腿上风湿发作,便让借助在家中的小弟代草民下矿,没想矿洞塌陷,反而害了他。”

见杨主事意外的模样,谢舒将李大哥扶起来:“这并不是你的过错,眼下要紧的是将困在洞中的人救出,只是矿洞还有坍塌的风险,你可愿意带路?”

李大哥点头表示愿意,花花将想要继续阻拦谢舒的杨主事拦下,在李大哥的带领下进了矿洞。

矿洞深处,一大叔拍了拍小文的肩膀,高兴的看着透出亮光的出口感叹:“多亏了小文,不然还发现不了这个口子。”

文无锦被夸的不好意思:“哪里哪里。”

其他人忙着把洞口挖的再大一点,另有一人好奇问道:“小文,你读过书?”

洞口被挖的更大,也透出更多的亮光,外面还吹进来新鲜的风。

“读过几年书,这次就是来京城赶考的。”

讲到读书,这些矿民不是很懂,但科考后会做官他们是知道的:“若是你考取功名,皇帝给你分个大官做,必定做的比安国舅那帮人要好。”

但也有人担心如此狂言会引来杀身之祸,找别的事情岔开话题:“还是快点挖,等我们能出去再说吧。

矿洞中的墙壁被彻底凿开后,露出了一处山崖壁上的平台,众人站在一起平台向上看去,此处应该是矿山后山山崖的半中间,其上陡峭高耸,其下山涧云雾缭绕,不知多深,只因这一处小平台才能让众人站住脚,不会摔下去。

而这山崖石壁上还有一条人工开凿的路,险要非常,只能容得一人通行。

“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啊。”

“就是,也不知道这小路通向哪里?”

矿工议论纷纷,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走下去。

谢舒之所以比花花来的迟,是因为出城之前,先把方忆送到了梁府。

虽然不知道安国舅曾经毒害过谁,但被下毒之人若是产生幻想,必定与平常的表现不同,而方忆未出嫁前的闺中好友梁容容,正是京城八卦第一人。

见太子妃驾临,梁父携全家老小郑重相迎,礼尚相待。

方忆很早就一眼就看见了梁父身后的容容,但这是在梁府、且周围这么多人,方忆却也不好晾着梁父、直接单独叫梁容说话,不懂方忆心思的梁父还在拉着方忆一板一眼的问候,梁母素来知道方忆与自家女儿交好,也看穿了方忆心思,于是梁母找了个事由,拉走了还想继续聊天的梁父,还顺带打发了堂中一众侍奉的人,只留下方忆和梁容两人,让他们方便说体己话。

两人装作一本正经的地送走了梁父和梁母,方忆机灵地看向梁容,却发现她也同样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,便会心一笑,身上也放松下来。

“太子妃成亲后有了太子,琴瑟和鸣,是不是就把我忘记了?”梁容语气洋装怪罪,起身换到靠近方忆的软榻上。

方忆不恼,:“早知道你会这么说,若是有一日你要嫁人的时候,我也一定来笑话你。”

可说道此处,梁容的脸顿时红了一下,眼神似乎也想到了别处,见到她这副模样,方忆猜到:“不会已经有意中人了吧?我可这就去告诉梁伯父。”

方忆只是在坐塌上直起腰还未动身,就被梁容赶到身旁按下。

“别,我还不想他们知道。”或许是觉得脸上羞涩通红,梁容将话题岔开,“你来又是做什么的?我听说你前些天被禁足,今日想来是有什么要事吧?”

方忆站起身来绕过梁容,来回踱步,想起来这番来的理由:“倒是真有个正事,但并不算难事,你可知近日京城里有无言行与往常不一之人?”

梁容疑惑方忆问这件事做什么,却也先仔细的想了想:“太子回京紧接着大婚,送礼逢迎的人多了些,但也是寻常事。”

方忆补充道:“不是这种言行不一,而是突然变的沉溺于原本不关注的事情。”

“这…”梁容仔细回忆一番,似是想起了什么,但立刻将这件事隐藏在眼底,“太子来之后确实没有——”

方忆察觉到了梁容未说完的后一句:“言下之意,是太子回京前有人如此?”

梁容似乎不敢让其他人听见这句话,张望过四下无人,才放松下来,神秘的拉住方忆来到自己的房间,将门关上。

“确实有一人。”

“是谁?”方忆问道。

梁容看向方忆的神色犹豫不定又不敢倾述,让方忆感觉紧张和好奇,又一次问出:“究竟是谁?”

梁容为求稳妥,先问道:“你知道这件事,是为了做什么?”

方忆一愣,没想到此事这么重要,却也不能将安国舅的事情告诉她,免得走露风声,打草惊蛇,只是说道:“我和太子发现有人曾用过一种慢性毒药,这种毒药不会将人立刻毒死,而是会让人困在幻觉中,直到精力耗尽。”

听完后,梁容先是震惊的皱起眉头,后来恍然大悟的松了一口气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随后她看向方忆一反常态、认真的说:“我知道的那人就是先太子,也是如今太子的皇兄!”

“什么!”这件事方忆从未听说过,但细想:先太子去世之前确实病重了一段时间,或许是那时候先太子有些异样,但这般宫中秘闻不会传出来,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
梁容凑近方忆的耳朵:“我有次随我母亲进宫拜见皇后,迷路路过一无人的偏殿,亲眼见到先太子言语无度、痴迷作画,画中是一女子。先太子口中还念着:芍药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梁容摇摇头:“然后我便被母亲找回,立刻离开了那里,后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。”

这确实异常,可惜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线索,却也只得到这一个名字,方忆不禁失落,不一会儿又提起精神来:“那你可看清了那画中的女子?”

梁容回忆着那日的情形:“样貌不太记得了,只是画中的女子穿着一身淡蓝色纱裙,很是醒目,让人见之不忘。”

梁容大致将那女子画下来交给方忆,方忆则带着画像来到了京中最大的一家舞乐教坊,此处的乐伎皆以花作名,闻名远近,或许能找到所说的那个“芍药。”

此处确实有一人叫芍药,教习按方忆的要求将芍药带来:“太子妃久等了,你看要找的可是此人?”

跟着教习进来的人一身素衣,素纱蒙面,端抱着一把琵琶。

方忆示意教习出去,将画展开给芍药看:“你叫芍药,这位画中的女子,可是你?”

芍药接过画像仔细观察,发现了许多不同:“画中之人不是奴家,此人与奴家身型不一,且奴家从未穿过蓝色纱裙。”

见方忆失望的神情,芍药继续解释道:“其实教坊的乐伎以花为名,是仿学着鬼市中的乐馆的噱头,只是那里的乐伎虽技法高超地方却凶险,各色人物混杂,所以京城的贵人们便以此处作为替代。”

方忆说道:“所以那里可能也有一个芍药?”

“正是,或许那位芍药姑娘才是殿下要找到人。”

方忆也想到了此处:“你可知道鬼市在何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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