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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舐犊情深人为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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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姨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,目露担忧,“女侠且将我儿放下,让他喘口气,奴家这便给您从头讲起。”

我瞥了一眼,只见那孩子面色发青,呼吸急促,确实是病重的样子,我再这样抱着他,恐怕他很快就不行了。于是我抱他蹲下,把他放在地上,一直保持剑与孩子咽喉的距离。“说吧。”

花姨不紧不慢地开始讲她的故事。原来她曾是京城教坊的乐人,善琴习舞,后因与进京赶考的书生热恋,她与书生约定终身,待书生考取功名,便自行赎身求去。谁知书生名列一甲,为人耿直,不知开罪了哪路神仙,却被安排到这荒芜的灵寿县做县官。来此之后,那书生一直郁郁不得志,后来为了仕途,取了别家小姐,把她安置在这琉璃楼内,她一气之下重操旧业。正在此时,她却怀孕了。她想告诉他怀孕之事时,正是他升迁离开之际。自此之后,她便养着这个体弱的孩子,直到如今。

“让女侠见笑了,奴家虽卑贱,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。”花姨笑的比哭还难看。

我竟是被她的故事吸引,平白耽误了这么多时间,是该进入正题了。“这醉花楼并不是普通青楼,杂役个个武艺高强,你又如何解释。”

花姨看向桌子,“是我的情郎给我准备的侍卫。”

我拿剑在孩子脖子上笔画了一下,“你不说实话的话,休怪刀剑无眼。”

花姨赶紧伸手,却不敢再动,赶紧跪下磕头,“女侠饶命,女侠饶命。确实如此,奴家确实没有说谎。”

我料她也不敢拿她宝贝儿子的命做赌,便问她,“那为何杂役更换如此频繁?”

花姨低着头,我看不见她的表情,“是我的情郎雇的笛家堡的人,他们变动频繁,我也不知是何缘由。”笛家堡的人因身中蛊虫,每半年就需药物压制蛊虫发作,确实需要经常轮换。

这一切太过我忽然觉得花姨还是有所保留,并没有全说出来,只能诈她一诈,“那石门镇频频有人失踪是怎么回事?我已经有些证据,你考虑好了再说。若是与我知道的不一致,保证你儿血溅当场。抬起头来!”

花姨抬起头,眼神飘忽不定,欲言又止,看向窗外。

我用剑在孩子脖子上划了一道小口,“快说!”

花姨吓得一哆嗦,“女侠手下留情,我这就说。我儿先天不足,需要一味罕见药材,只有笛家堡堡主才有。我去求他,他就拿药材威胁我,让我每月给他提供一个孩童。后来渐渐孩童不够用了,又要半大孩子,再后来就要成人了。”不够用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,这些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。

“那些人被送到哪里?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。”我之前还对这个孩子有所同情,现在我下手也没了顾忌,不顾孩子喘得厉害,又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。

花姨好像看出我在诈她,后悔莫及,“此事与我儿无关,他是无辜的。每到月圆之夜,我就送那些人到玉虎山上一块巨石附近,女侠可以去探,中间有些奇门遁甲之术,解开便能看到当中机关。我只是负责送人,从来未进入其中。我也是被逼无奈,求女侠饶命。”

前面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了,我终于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,“我听人说你在醉花楼收留了一些故人之子,都是谁之子?现在何处?”

花姨松了一口气,“什么故人之子,不过是与同我在教坊的乐人之子罢了,她们都已嫁做人妇,不方便照顾,就托我照看。成年之后就各自去了,可能是拜入了些门派,具体我也不清楚。”

我看她说的已经差不多了,想着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,被逼走上这条路,有心放她一马,“你一故人之子,脸黑如墨,姓甚名谁,父母是谁,现在何处?你若说对了,我便把孩子还给你。”

花姨有些惊异,赶紧回答,“此子名为韩獐,是我乐人朋友紫烟遭辱而得,其父不详,现已加入万圣道。”

我把那孩子向花姨推过去,就朝窗外飞奔而去,打算去探玉虎山,谁知突然肩头剧痛,我摸到箭簇拔了出来,又觉肩上一阵酥麻,忽的天旋地转,倒在地上。转头看去,花姨扬起的左臂上赫然还有一支袖箭。

她的眼睛闪着疯狂的光芒。“敢动我小宝,我就拿你做药!”她绝不像她描述中的那般无辜。

“你才是主谋!”我愤怒的声音却显得那么微弱。

花姨吹了吹手上的哨子,不一会儿,我周围围了一圈杂役,把我身上的装备都卸了,把我外衣扒下,从里面掉出了我捡到的信和身上的盘缠。我心里很平静,就是可惜,恐怕再看不到这封信的内容了,也不知道这花婆娘跟我讲的是真是假。

月圆之夜,我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一根棍子上,前后两个壮汉扛着棍子,左右还有两人看着,一起上了我最熟悉的那条山路,在未分岔处就转进森林里。两人抬得漫不经心,我被晃得直发晕,身上毫无力气,努力辨认方向,终于看到了一块光滑的巨石。

这正是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的地方,第二世时韩獐侵犯我的地方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也是我第一次遇见爷爷的地方。

又走了一段路,来到一片树林,当中竟然云雾缭绕,一行人七拐八拐,走得费力,最后终于到了一个山洞口,把我扔在地上。洞里面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道士正忙着什么。仔细一看,他脚下竟然是一个青年,也被绑住,用力扭动,舌头竟然已经被剪掉了,张着嘴,口角还在流血。

我右边的杂役开口,“羊药师,花夫人说小宝今日受惊,需要大补,这人武功高强,更为合适,不如这个月用她做引。”

那羊药师皱了眉头,“可这个已经处理了,万一活不过一月,岂不是白白浪费。”

杂役给他递了块银子,“花夫人说,有劳您了。”

羊药师把银子揣在怀里,又装模作样的表示了下为难,“若是这个下月死了,那还得有劳花夫人再物色一个送过来。”

杂役点点头,讨好的笑,“那是自然。”

我本来并未觉得如何,反正死了便死了。可当见到那羊药师向我走来,我忽然心中一紧,恐惧占据了我整个大脑。积聚了身上能调动的所有内力,用力想将手上绳子扯断。

“还不老实!”只见眼前一片粉末飘散,我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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