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、夫人用力,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!”
许清禾用着力,心里的恨更重。
“谢祁,你该……”
可纵使再恨,她也没法说出“该死”这样的话。
毕竟要上战场的人,最忌讳这个。
最后那一腔混杂着爱恨的气,终究还是化作了一声:“谢祁,你混账!!”
晨光熹微时,伴随着最后一声骂语,众人终于迎来一声幼儿的清脆啼哭。
与此同时,远在千里之外的南境滢州,谢祁从睡梦中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