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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 第3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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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秋被楚云空在床上放下,鞋子退去,楚云空正欲起身,却被喻秋用脚钩住。

楚云空垂眸看了眼喻秋那只不老实往他.伸的脚。

他握住喻秋脚腕,另一只手拨开喻秋额前碎发,轻声道:“你是料定了本王今日不能对你怎么样?”

喻秋却缓缓趴伏到楚云空耳边,道:“王爷想怎样都可以。”

喻秋话还没说完,楚云空便从枕头上扶起他,俯身下来,伸手按住他后脑。喻秋趴进楚云空怀里,被这个人在他唇舌上狠狠发泄了一番相思之苦。

两人很快像缠绕在一起的藤蔓,喻秋对楚云空蛮不讲理的吻予取予求,很快又被楚云空重新压回了被子里。

楚云空放开喻秋,手掌撑在枕边,居高临下望着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,气息不匀:“太医说要你歇着。”

喻秋手指轻轻拂过楚云空眉毛,轻言细语道:“王爷不会叫阿秋累着的。”

这一刻,楚云空觉得就算怀抱着的是一条要取他心脏的毒蛇,他也只能心甘情愿地把心肝剖了去。

他再次吻下来,喻秋第一次轻轻咬上楚云空的唇。楚云空感受到了痛,却没有挪开唇瓣,心甘情愿受着喻秋的惩处。

在最耐不住的时候,喻秋死死抓着被角,却被楚云空将他的手挪到后腰,留下几道鲜红抓痕。他将“王爷”喊得含糊不清,“好凶”却责备得俐齿伶牙。

那么多人都喊楚云空“王爷”,但喻秋喊起来是与旁人截然不同的。

喻秋双眸涣散间,仰过头瞧见近在咫尺的人,那人却好似清醒地望着他。倒是他成了那个贪欢的欲求者。

……

事毕后许久,喻秋仍滩在楚云空身上。

楚云空一只手垫在脑后,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喻秋的头发。

“王爷在想什么?”喻秋问。

楚云空垂眸望向喻秋,半晌才道:“想你。”

喻秋从没在楚云空嘴里听过这样悦耳的话,想是刚刚那句责备起了作用。

喻秋抬眸望过去,对楚云空道:“王爷撒谎。”

楚云空神色微变,半天却说不出辩解的话来。

喻秋轻笑了下:“王爷要一直嘴笨下去,阿秋才不会被欺负。”

楚云空道:“不会欺负。”

喻秋道:“王爷刚欺负完,这会儿又不承认了。”

楚云空沉默半晌,才重新道:“从来说不过你。”

喻秋问:“王爷是说小时候吗?我那时候觉得你就是个木头。”

楚云空问:“那你喜欢木头吗?”

喻秋道:“谁会喜欢木头?”

楚云空沉默下来。

喻秋接着道:“但我喜欢王爷。”

楚云空有些意外地看过来。这是他第一次听喻秋亲口说出对他的感觉,心中的忐忑被喻秋轻轻抚平。

喻秋感觉楚云空抱他更紧,却不肯开口说话。

喻秋问:“王爷就不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楚云空问: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喻秋答:“十四岁。”

楚云空难掩震惊,张了张口:“怎么……”

喻秋笑了下:“王爷在外头可不要这么好骗。”

楚云空道:“无人敢骗本王。”

喻秋道:“王爷真傻,骗子靠的可不是胆子大。”

楚云空道:“那靠的是什么?”

喻秋答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顿了下又道,“阿秋不会骗王爷。”

楚云空此时内心无声答道:就算是骗,是被你骗,我也认了。

楚云空又吻了下来,喻秋这回伸手去推人:“太医说——”

“不动你了。”楚云空打断道。

喻秋知道楚云空绝不会对他撒谎,但这种安心的具象化感觉仍叫人眷恋。

喻秋道:“王爷同我讲一讲这几天发生的事吧。”

楚云空道:“陛下得了癔症。”

喻秋问:“多久了?”

楚云空道:“太医说至少有两三年了,先前病情轻微,这几天突然加重。”

喻秋问:“师娘来看过吗?”

楚云空道:“看了,开了方子,说经过调理病情能稳定,但难以根治。”

喻秋问:“陛下为何会得癔症?”

楚云空停顿片刻,跟喻秋讲了他入狱那晚,在玉福宫发生的事。

喻秋道:“所以当年真的是先帝执意要娶柔然公主,还因此和太子殿下起了嫌隙,就许诺那时的二皇子、也就是当今陛下以皇位。”

楚云空道:“是。”

喻秋问:“但是先帝最后还是选了太子殿下。”

楚云空道:“是。”

喻秋不再提问,只轻轻将楚云空揽得更紧。他知道楚云空承受的是什么,以他对楚云空的了解,如果时间回到十六岁,楚云空没有成为大魏的将军,只是一个想为大哥报仇的少年,那么解决方式会更加简单。

楚云空后知后觉地感到,喻秋似乎有想安慰他的心思。

他将喻秋的手拿起来放到自己腰间,另一只手臂直接将人环进怀里,喻秋便又趴到了他身上。喻秋仰着脸,和垂眸的楚云空四目相对。空气里弥漫着温柔宁静的氛围。

这一刻,楚云空并没想什么,但他情不自禁吻了下去。

……

第二日。

喻秋缓缓睁开眼时,天光已经大亮。

他从床上爬起来,看见桌上留了一碗粥。

喻秋坐在桌边缓缓喝粥的时候,外头传来了根宝的声音。

“公子!公子!出事了!”

喻秋没有放下碗,根宝在外头敲门,他道:“进。”

根宝进门看见喻秋,却忽然闭了声。

喻秋搁下碗,问:“什么事?”

根宝挠了挠后脑勺,道:“也没……没什么事。”

喻秋视线却越过根宝,望向了外头被树叶点缀的蓝天。

“好久都没有高廓的消息了。”他忽然道。

听见喻秋的声音,根宝猛地抬手捂住嘴:“奴才什么都没说。”

喻秋望着根宝,问:“王爷呢?”

根宝答:“王爷……王爷不让说。”

喻秋又问:“王爷带了多少兵?”

根宝答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黑压压的,好多人。”

说完根宝才意识到他又说错了话。

但在喻秋安静的注视下,他没法子,全交代出来:“高廓联合晋王造饭,几天前就有消息传到京城,剑将军带兵先去了前线,但是好像……被俘了。”

***

两日后,距离京城三百里地处,魏军在此扎营半日。

楚云空身披厚重的将军铠甲,坚韧的甲胄紧密贴合身躯,铁片闪耀着冰冷光芒,大步流星走进了军营。

京城守军将领李赤风向楚云空汇报道:“将军,探子来报,高廓集结了五万人,号称保王军,正从荆州出发,往京城方向赶来。”

楚云空问:“先遣队有多少兵力?”

李赤风答:“从灶台数量看,估计近千,我军尚有胜算。可是……”

楚云空问:“可是什么?”

李赤风答:“敌军以剑将军为饵,下了战书,要将军独自迎战,否则就在阵前将……将剑将军五马分尸。”

***

敌军营帐。

喻秋穿一身炊事兵的麻布衣物,趁着夜色混入了军营。

他骑了一日一夜终于赶到这里。

凭借上一世的记忆,他知道高廓军队里没有多少正规军,晋王楚晋鹏并不十分信任高廓,先遣部队只是楚晋鹏用来试探京城兵力和态度的棋子,军中大部分都是流民或者铁弗、甚至柔然的雇佣兵。

而且相比上一世,高廓造反的时间提前,楚晋鹏将亲兵派给高廓的可能性只会更小。

于是,喻秋穿着这样一套衣服潜入军营,才发现军队里果然各式各样的人都有,纪律涣散,要是硬碰硬的几乎没有赢仗的胜算。但他知道以高廓的心性,上一世能拿他外公之事做文章,这一世就一定会用别的手段。

从听见根宝说剑风被俘后,喻秋就知道高廓会用什么招了。

所以他没有同楚云空商量,就独自来了高廓军营。

“干什么的你!”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
喻秋缓缓转过身,看到是一个同样穿麻布衣服的胖男人。他原本就病体未愈,这会儿唇色发白,眼皮耷拉着,而且还用灰在脸颊上化了几道,看着既虚弱又狼狈。

“回大哥,我是今天入队的伙夫。”喻秋道。

那男人从上到下瞧了喻秋一阵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,但他怀里揣着银子着急去赌,便也没多问,只道:“新来的睡通铺!别到处乱跑!”

喻秋点头道:“是。”

那大哥急吼吼地跑开了,不久后一处亮堂堂的帐篷里便传来摇骰子跟酒瓶子响动的声音。

喻秋松了一口气,继续寻找剑风。很快,便被他听见一个帐篷里传出的对话。

“他娘的都去玩了,就我们还要守着这个死人!”

“你就忍忍吧,这个人是高王爷专门交代必须守好的,有什么闪失我们脑袋都保不住。”

半炷香后。

喻秋抱着两坛子酒进了帐。

两个将士听见动静立刻警惕地抽刀,见是一个伙夫模样的人,问:“你是谁?谁叫你来的?”

喻秋答:“两位将军,我们老大说将军辛苦,特地叫我搬点好酒来的。”

两个将士闻言,互相看了一眼,立刻笑逐颜开,从喻秋手里取过了酒坛子。

“还有人想着我们,算是没白当这个差事。”一个将士说。

喻秋立即附和道:“那是自然,二位爷今夜有这么重要的任务在身,明日指定高升!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两个将士大笑着抱起了酒坛子,开始咕咚咕咚灌酒。

喻秋便借着月光,看见了角落里的剑风。剑风被五花大绑着,浑身是血,闭着眼,看不出死活。

忽然,其中一个将士道:“不对劲,我怎么感觉头有点晕呐?”

另一个道:“你不行,才半坛酒就晕了。”

可他话音才落地,手一松,那酒坛子便朝地上砸去,喻秋眼疾手快地用脚尖垫了下,酒坛子回到了他手里,没有砸出响动。

另一个还没被迷晕的将士立即拔刀大骂:“你下毒!”

可喻秋一招推回了那将士的刀,另一掌便将人劈晕。

两个看守都被制服后,喻秋连忙跑向剑风,发现人还有呼吸,只是浑身上下伤口太多、太过虚弱,大概是晕过去了。

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,这是陈冰给他的,说是关键时刻能救命。他将药丸塞进剑风唇间,又从腰间取下酒壶,让剑风就着酒把药丸送进了嘴里。

过了一会儿,剑风咳嗽了几声,终于睁开眼。

看见喻秋的那刻,剑风应激地往后退,但喻秋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安静,又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两个人,道:“剑将军,我是来救你的。”

剑风有些不可置信,因他知道自己平日里对喻秋多有不敬,皱眉看过去:“你来救我?”

喻秋只好解释道:“你家将军之所以单独派你打前锋,也有我的原因,就当我是来弥补的。”

剑风又看了看喻秋一身打扮,问:“就你一人?将军知道吗?”

喻秋道:“先别说这么多,离开此处要紧,免得被人发现,剑将军能走吗?”

剑风急道:“你先给我松开!”

听到剑风这么中气十足的声音,喻秋心道师娘没骗他,这颗丹药真是能还魂。

“既然剑将军这么生龙活虎,那想必自己也可以解开麻绳。”喻秋道。

剑风气道:“你……你究竟是不是来救我的?”

喻秋笑了下,但还是用小刀割断了绳子,把剑风给放了出来。

剑风挣脱掉绳子连忙站了起来,可因为腿上有伤,差点又摔到地上。

喻秋一把扶住剑风:“还是我扶剑将军走吧。”

剑风即便不愿,可也没有别的法子。

于是两个人离开了帐篷,喻秋道:“我已经摸清路线了,剑将军跟着我走便好。”

他们趁着夜色深重,避开了巡逻士兵往外走,可忽然,喻秋似乎听见了不远处一个营帐里传出了高廓的声音。

剑风也听见了,同喻秋对视一眼,两人不约而同都朝那处军帐靠近。

军帐里,张椿穿着一身白衣,跪在高廓脚边替高廓捶腿。

“王爷,阿椿感谢您还肯收留我。阿椿此生无以为报,有一计想献与王爷,替王爷分忧。”

高廓闭着眼,因为对明日的那场仗没有信心而神色凝重,不耐开口道:“有话就说。”

喻秋和剑风此刻就扒在营帐外头偷听,剑风忍不住道:“什么狗屁王爷!”

喻秋也听军营的人喊高廓高王爷,想必高廓已经开始自称先帝皇子,为之后篡权谋位做铺垫。

张椿道:“奴才想的是,光将那个什么剑风挂在军前威胁楚云空有什么意思?奴才听闻柔然有一种药,只要喂人喝下去,便可以控制那人心智。这个剑风曾对您不敬,就算千刀万剐也难以消除王爷心头之恨,不如叫阿椿去替您求得良药,喂给这个剑风吃了,然后控制他去亲手杀了楚云空,您看如何?”

听到张椿的献计,高廓缓缓睁开眼睛,唇角勾起一抹笑容:“世上果然有此良药?你确定可以弄到?”

与此同时,帐外剑风听闻张椿的话,恨得握紧了拳:“卑鄙小人!”

可突然,几名巡逻士兵发现了他们的踪迹,大喊:“什么人!”

喻秋心知他与剑风已经暴露,抬眼看到五步之内有一处马厩,拴着许多匹精良战马。

帐内高廓听到动静立即提着长枪跑了出来。

便看见叫他难以置信的一幕——

喻秋不仅不可思议地出现在了帐外,而且同浑身是血的剑风大打出手,一掌便将剑风推出了数丈外,还大喊道:“大胆贼人,想往哪里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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