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一切如影随形,连右手的习惯都未曾变过。
却惟独不记得,他是给谁祭了剑。
好似有关这个人被人从魂魄中生剜去了。
赵行舟只记得有这样一个身份,却不知道此人姓何名何,何种样貌,与他发生过什么事,是什么样的一种人。
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无从知晓。
实在是……
迈入昆仑雪山的第一步,封山结界阻隔风雪,一如往昔。赵行舟不太平静地想。
实在是邪了门了。